他还确实是顾忌着余冬语的担心,怕那个疯狂的时代到来,他们又还回不去,到时冲击到余冬语。 那他索性卖下人情,趟开路子,以后运动来了,即承他的情,又离不开他的路子,就不得不对余冬语有所忌惮。 “现在烦的是,这边根本没什么东西可卖,就有些山货原料什么的,也卖不起价。”阳顶天皱眉。 “是啊。”余冬语好的秀眉也皱了起来。 她这么促着眉头的样子,有一种忧郁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