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清楚了,再说其它的。” “哦。” 曾明月性子是有些柔弱的,至少在曾珍面前是这样,她应了一声,拨打电话,曾陆却不肯接,拨了一次,再拨,又响了几声,曾陆把电话挂了,再打,已经关机了。 “他不肯接。”曾明月道:“他可能不敢见我。” “找到他。”曾珍不肯甘休:“我非得问清楚不可,我这次要亲手把枪塞到他手里,让他再打死我一次。” “珍珍。”曾明月泪眼蒙胧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