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姐说,你这么贪吃,让我们好好的喂饱你。” 在光头叫出名字的时候,齐亚楚就觉出不好,但还有两分侥幸,这会儿听到燕姐两个字,他心存的侥幸彻底就如太阳下的冰淇淋,彻底融化。 “是我表妹,不,燕姐让你们来的,她……她要做什么?” “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?”光头有些不耐烦:“燕姐让我们喂饱你。” “不要,不。” 虽然不知道喂饮的具体意思,但齐亚楚知道这绝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