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 给他吻过后的肖媚双目迷亮:“我有时候,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呢。” 好么,肖媚的感受,和他其实是一样的。 他做梦想着娶肖媚,而肖媚则做梦都想过贵妇的日子,现在两个人的美梦都实行了。 阳顶天就笑了,吻着肖媚,把她一点一点剥出来,在灯光下细细的赏玩。 这是他的女人,他想怎么玩都行。 肖媚就如一客太阳下的冰淇淋,整个儿的融化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