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满盈盈好象傻掉了,竟是一动不动。 “哎,想什么呢。” 阳顶天手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想清了没有?” “想清了。”满盈盈点头:“这些年,爸爸确实对不住妈妈,妈妈也确实孤单,我经常看见她一个人喝酒,虽然也劝过她,也给爸爸打过电话,但其实我并有真切的体会她的寂寞伤感。” 说到这里,她抬眼看着阳顶天:“雷鸣远,你跟我妈的事,我可以不管,但你跟谢菲儿的事,我要管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