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她保养得好,一身的细皮嫩肉,特别不经触碰,昨夜就留下了不少印子,今天又雪上加霜,尤其是胸部,简直不能看了。 满身的印记之外,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。 “这个坏人。” 她忍不住轻骂一声,但骂声却软软的,带着水意。 先前的裙子给撕破了,她换了一条宽松些的家居裙,出来,阳顶天果然在厨房里。 阳顶天是不会做菜的,但雷鸣远会啊,雷鸣远光棍一条,吃店子一是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