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 余冬语扑哧一声笑,道:“早上好。” “英语怎么说?” 余冬语轻咬着红唇,她隐约感觉到不对,但这种情形下,她往日的直觉不太管用,就又用英语说了一遍。 “哥得摸你?” 阳顶天点头赞叹:“果然英国同志深得我心啊。” 一面赞叹,爪子就伸了出来。 余冬语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,又羞又笑,撑着他胸:“起床了,不要了,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