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身压住了燕喃,从和风细细雨,到狂风暴雨,这是惟一只属于他的女人,他突然有一种神圣的感觉,要在她身上,打下只属于他的印记。 阳顶天本来不想去上班了,跟燕喃道:“要不我们去玩吧,燕子不是说让我们渡蜜月吗,要不我们去马尔代夫,或者夏威夷,就我们两个,好不好?” 燕喃有些动心,想了一下,却摇头:“我们要是丢下燕子,她一个人在家里,肯定会哭的。”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