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翻这篇旧帐呢,阳顶天便笑:“当时好象南助理你欺负我这小新人啊。” 他装委屈,南月衫咯一下又笑了,嗔道:“不管,总之是你欺负我。” “好吧好吧。” 跟女人没法说理,尤其是会撒娇的女人,阳顶天果断认错:“是我错,小弟这厢赔罪,今天的茶我请。” “当然是你请。”南月衫娇嗔,说着又笑了。 选的窗前的座位,冬阳照进来,洒在她身上,映得她的脸仿佛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