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这话,阳顶天就故意盯着她脸看。 谢言奇怪:“怎么了,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 自己摸自己脸:“没什么呀。” 她动作不是粗鲁,也不是优雅,而是很萌,真的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女人。 “不是。”阳顶天摇头:“我是奇怪,以前谢老师叫我拿本子,从来都不客气啊,一句话,阳顶天,作业本在我办公桌上,去搬过来,可从来没有说,阳顶天,辛苦你一下,帮我把作业本摆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