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真美。 完全不同的美。 如果说昨日是冷艳的玫瑰,今天就是热烈的美人蕉。 “还说看日出的。”凌紫衣说着嘟嘴,却又对阳顶天嗔道:“我只怪你,都不叫我。” 这种浅嗔薄怒,无故怪人,正是最让人无法招架的地方,阳顶天只好搔头:“我也睡死了。” 又安慰她:“这几天天气不错,明天还可以看的。” “算了。”凌紫衣摇头:“明天周一了,我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