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,心中却好象还汪着一池春水,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,二十七年的人生里,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,给一个大男孩这样的逗弄,为他这样的痴迷。 “这样不对。”心里有这么个声音,可是全身都懒洋洋的,就仿佛冬阳下晒着的一件旧棉衣,怎么也提不起劲头来,短信也不想发了,百折千回,最终下定决心:“这几天先这样,放纵几天吧,到了周五再说,到时我一定---。” 她不发短信,到十一点多钟的时候,阳顶天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