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还有亲弟弟。 她能怎么办? 这一刻,阳顶天终于明白了宁雪脸上的表情,那是一种无法消解的纠结。 宁雪不再说话,阳顶天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,好半天,他才道:“那就算了吧,其实,到处都差不多,早些年民进国退,无数的厂子倒闭拍卖什么的,都差不多是这个路子。” 宁雪摇了摇头,没有答话,好一会儿,她道:“我最对不起的,是两个人,一个是于平岗于工,他那天拄着锄头的身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