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绕过来,然后从阳顶天身前跨坐过去。 她才跨坐到阳顶天身上,阳顶天一伸手,她呀的一声,就跌进了阳顶天怀里。 “别闹。”舒夜舟就知道会是这样,咯咯笑。 “就这么剪。”阳顶天不松手。 她穿着清凉的睡袍,是粉色小吊带的那种,已经是浴后,自然是中空的,裙摆也很短,这么跨坐在阳顶天身上,有一种妇人的柔美,又有一种少女的清新,这么抱坐在怀里,不知多么的舒服,阳顶天当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