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就让阳顶天郁闷了,想:“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,今晚上倒要看一看。” 后来一想,自己又呸了一声,大姨妈有什么看的啊。 “算了,随便她好了。”烦起来,抛到一边。 五点半,他把银针清理干净后,给费罗佐夫扎了针。 费罗佐夫果然就有感觉,用手摸着胸口,道:“我以前总是觉得这里有些烦,好象塞着什么东西一样,现在一下就空了,仿佛屋子里的垃圾给清空了一样,特别的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