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 他接着又拨了两下,费罗佐夫猛地叫了起来:“呀,到指尖了,后象电打一样。” “那你现在胸口还闷吗?”阳顶天问他。 “咦。”费罗佐夫感受了一下,忍不住叫了起来:“是没那么闷了,本来好象压着一块石头一样,现在好象把石头搬走了。” 说话间,他手一撑,居然坐了起来。 “亲爱的,小心一点。”叫珍妮的红发女子立刻伸手扶着他。 “没事了。”费罗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