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 那女警头也不回:“余所长肝痛又犯了,我给她买止痛药去。” 她跑出来,门没关,阳顶天的角度,可以看到一个女警,手按着肚子,头抵在桌子上,满脸的痛苦。 阳顶天本来没想管闲事,但一看那女警的脸,突然想起:“这不就是前天让投票的那个什么女警一枝花吗?” 原来他前天手机浏览本地信息港,看到一个什么爱岗敬业的投票,其中有一个女警,名叫余冬语,号称什么警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