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妮弗看着的声音很低,好像生怕打碎了什么。 “我现在还不能肯定,她手腕上的胎记我很早就见过,但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她手腕上的是胎记,以为是和其他保药会成员一样的纹身,但是......” “但是什么?” 珍妮弗追问。 “但是有人想要毁掉她手腕上的胎记,还因此逼疯了她,对方这是欲盖弥彰。” “是谁?你怎么能肯定是有人要逼她,我来找人的事情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