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到嘴角,竟然有一条长疤,凸出的粉色的伤疤虽然是陈年旧伤,可是看起来仍旧狰狞的好像是一条蜈蚣。 “这是我叶家的家事,你无权过问,总之,他能全权代表我叶家。” 叶洪州看着郭玲玉,一句话说的十分有底气。 “或者说,你压根就是来医馆故意找茬。” 叶洪州看着郭玲玉,拄着龙头拐杖的手哆嗦了几下。 “找茬?叶洪州,在你心里我郭玲玉就是这样的人?行,他全权代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