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我的老师。” 朱天磊没有回头,只是轻轻的将宋柏年重新放回地上,两个人现在都不适合移动。 “老师?哎呀呀,那这个女的是不是他老婆呀,简直凶的要命啊,拿着剪刀就往你老师的身上刺啊,吓死人了!” 中年女人说的很夸张,带着很明显的南方口音。 “可不是,我们刚才已经打了电话的,这种精神病就应该看在家里不出来的呀,我们还都在这个地方住,万一哪天发起疯来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