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声机里播放着钢琴曲。 大厅里,没有看到一张桌子。 也没有西方常见的冷餐会的那种安排。 除了几个同样穿着旗袍和中山装的年轻人垂手站在屋子的角落里,大厅里看不到一个客人。 这个会所还真是奇怪啊! “郝总的男朋友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吧?” 吴阔是个做生意的,而且还是个老油条,即使话里带刺,也让人挑不出毛病。 “是啊,第一次,还是借吴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