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天磊一连串的吩咐下去,很快就有工人拿来了水盆,朱天磊用手沾了一些凉水,拍在伤者的胸口和额头上,然后继续施针。 就在此时,梁下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声。 “让开,让开,我兄弟呢?”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,朱天磊正在施针,没有理会来人的问话,在他的眼里,病人的安危比任何事都要重要,更何况,这个病人还是给自己的工厂施工的工人,于情于理,他都责无旁贷。 “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