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把他儿子的一只手砍断了,他哪里会死心?明的搞不过我们,就来暗的,现在他暗的也不行,这下该死心了!”乌彪双手抱膀,得意地笑道,那神情那气度,好像赖衙内的手是他砍断了似的,又好像这伙蒙面人是他打跑的似的。 毛勇不以为然地接口说:“要他死心是不可能的。只是不知道他以后还会采取什么手段?” “不管他采取什么手段,反正我们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宋奇扬了扬眉毛,无所谓地说,他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