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吃饭的时候才换了一次岗,直到掌灯时间,这些军兵才悄然离开。 这些军兵不是为了骗我们开门的吧,然后趁我们开门冲进屋里来抢东西?带着这样的怀疑和恐惧,这一天当中,始终没有人敢开门。 第二天绝早,那些军兵又重新出现在都门区的街上。 还是一样的直直站立,还是一样的目不斜视,还是一样的精神抖擞。 人们偶尔从窗口探出头来,用冷冷的怀疑的眼神俯视着街上的军兵,没有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