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瞪着岑应,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是人谁不会有情绪呢?如果没有情绪,那就不是人了。” “宋兄,你是不是对全斗施加过离间之计?”岑应说,也放下茶杯,眼睛望着宋奇。 “是啊!”宋奇毫不含糊地点头。 “你可能没有想到,全斗以其人之计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岑应手捋着颌下胡须,语气平缓地说。 宋奇歪着头看着岑应,“此话怎讲?” 岑应加重了语气说:“全斗可不是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