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束将军,我真的很奇怪,你为什么会这样的想法和行为?是我那一方面做得不对吗?” 束福放下茶杯,不无尴尬地笑道:“宋将军,并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对,而是这种想法自动进入我的心里,折磨我的灵魂。” “啊?”宋奇眼睛大睁着,似乎难以置信。 “不瞒你,一个人一旦做了降将,有两个想法会跟定他一辈子。”束福抬手摸着鼻子,低垂着眼睛,脸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忽明忽暗,声音有些颤抖,似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