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车厢里,扭头看向四周。 不算他在内,车厢里还坐着六个人,其中四个是伤员,一个左臂上戴着红十字袖套的医务兵,和一个穿着蓝色军装的nkvd部队士兵。 “我们要去哪里?”修奈泽尔向医务兵问道。 “我们正在去渡口,你和这几个同志的伤势比较严重,必须撤到后方的战地医院去救治,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 左臂和后背都受了重伤,修奈泽尔心中虽然充满斗志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