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明显，又要抹药，怎么可以逃脱得掉那丫鬟的眼睛。

到底是摔的，还是巴掌扇的，只要有眼睛的人，都能认出来。

清水只是一个小丫鬟，她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没有追问。

只是到了晚间她值班的时候，她忍不住跟她一块儿干活的另一个丫鬟说了此事。

那丫鬟也是一脸惊讶“真的假的？！”

“真的！我亲眼看到的，要不是亲眼看到，我都不敢相信。”

“冬雪姐姐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