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算得了什么呢”。 “对死去的人确实没什么影响,可对活着的人,对曾经被他伤害过的人来说,意义重大”,唐枭铿锵说道。 刘茂垂下头,沉默许久。 唐枭没有打扰她,起身去给她接了杯水,快到中午了,还得管她一顿饭,于是又去斜对面的消防中队打了个午饭回来。 再进审讯室,能够明显发现刘茂的不同。 她应该是哭过了,虽然极力掩饰,可红肿的眼睛还是出卖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