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的天儿,还燥不起来。日头初升,孔庙外三千余南雍监生以及三府学宫弟子集合在广场之上。 “唉,听说了吗?今日好像是那个新晋的林司业要革新什么学制,有意思的很。” “革新?咱们都是要参加科试的,四书五经,才是正经学问,这还革新什么?”有人打着哈欠说道。 一边有人附和着,“就是说啊,听说是算学之类的杂学,我的天,祭酒是怎么想的,这些有用吗?” 有用没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