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要求不用，他的费用也是肇事司机垫付，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他的骨头就这么自己长好了？皮肤上一点伤疤都没留？肌肉一点都没有萎缩？”张教授板着脸，声音越来越大，连珠炮似的发出一长串质问，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们都是傻子？”

“不，绝对没有这个意思，但事情就是这样的，我们有档案……”

“档案？“

张教授摇了摇头，眼中的意味不言自明：这年头什么都能造假，一份档案又能说明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