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沐并没有对我的说话进行赞同或者否定,回17号住宅的路上,她一直很沉默,可这种沉默却恰恰证明现在的她想了很多,许久终于向我问道:“如果将慕隐山送进去,他对我们的怨恨自然不必说,我们也无所谓,可慕青呢?” “你还关心着慕青和他的父女关系?” “即便作为一个旧友,也免不了关心一下,我又怎么能强求你,况且我知道父女间冷战的痛苦,又怎么能让她和我一样……” 我望着安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