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灼热的下傍晚,机场人来人往,我站在路旁,等待着慕青将车子开出来,而再过十几分钟,滕子所乘坐的航班就会从这里出发,冲破云霄,飞往千里之外。他这一走,回来的机会就渺茫了,我真心祝愿他能够将过往埋在云端,要么开出花朵,要么变成雨滴,前者慰藉余生,后者滋养灵魂。 片刻之后,慕青将车子停在我身旁,上车后,我就开始犯困,可又不敢睡,否则太有装睡的嫌疑,于是就这么在半睡半醒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