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这么在黑夜中站着,谁也没有找到打破沉默的方式,失神中,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而我那在最近敏感到有些脆弱的神经也随着安沐的回家,变得不那么紧绷起来,犹豫了一下,我才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,发现是慕青打来的,但我已经不认为这是曾经那种时常伴随着苦痛的纠缠不清,反倒很坦然的接通了电话。 慕青用自责的口气问道:“我这么私自上人家屋顶,又一声不吭的离开,是不是很不礼貌。” 我看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