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思逐渐恢复清明,容钰心里有些意外。 以为这回大概熬不过了,竟又熬了过来…… 她缓缓睁开眼睛,却觉得有些异样。 待弄明白那“异样”从何而来后,她不禁诧异地“啊?!”了一声…… 她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,身下似乎垫了层玉片席子,清清凉凉的。 伸手拨开层层床幔,熹微的晨光里,碧纱窗下的小榻、屋子正中的红木桌椅逐一入眼。 小榻上放着几个竹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