亳州是个小城,只有一县之地。 逃到此地的刘福通和韩林儿,只有两万残军。 若不是察罕帖木儿想要抓活的,恐怕他们现在已经战死了。 想到一个月前还是豫地之主,现在却是丧家之犬一般。亳州县衙里,刘福通和韩林儿满脸惆怅,相对无言。 军队打光了,家眷大臣都被俘虏了,现在只剩下这点人马,还被元军四面包围,根本无路可去。 桌上是两碗清汤寡水的面,两人谁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