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们。 “太尉,发现敌军哨探!” 一个骑兵,在布兰溪的毡子大车前勒住战马,大声禀告。 “多少人?”毡车的帘子被撩开,露出一张圆圆的,细长眼睛的脸。 “不到十个,小人等骑马过去的时候,他们就跑了!” 听了骑兵的花,布兰溪细长的眼睛更加狭长,双眉紧皱。 “朱重八被镇北王拖在了益都,这些骑兵是谁?是哪里来的?” 想到此处,继续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