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豆大的汗珠,在肌肉的纹理上滚落。 再上那些作为勋章,狰狞的的伤疤,有着别样的美感。这些汉子的身体,雕刻出来的一样。 “香!”朱重八放下碗,端了一碗凉茶,一饮而尽,“老董,最难的这一个来月是顶过来的,你说组织百姓现在播种,还来得及不!” “那也得种!”董抟霄的脸也晒黑了,屋里只有他穿着一件汗衫,但还是那副儒雅的样子,“地荒着也是荒,能收多少是多少。到了秋收,淮西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