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只剩下朱五和席应真两人。 气氛有些刺骨的冰冷,朱五的眼睛眯着,嘴角挂着冷笑。 熟悉他的人知道,他动了杀心,想杀人。 朱五杀过不少人,但是很少杀自己人。 即便是初入金陵,手下的兄弟犯了自己最不能容忍的军法。 临行刑的那一刻,他还是改了主意,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血肉,替弟兄们赔罪。 说失千金买马骨也好,作秀也罢。 朱五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