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光秃的树杈上停着只鸟儿,风中带着些寒意,微微的清冷。 秋,更深了。 怕吵到熟睡的丫头,朱五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里。 早起的亲兵端来了洗脸水,冰凉的冷水让朱五还在懈怠中的肌肉,瞬间清醒。 接着,抽出一把崭新的长刀,站在木桩前面,练刀。 从马秀英教他用刀之后,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半个时辰,从不间断。 “开!” 双手刀,豁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