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情焱周身的气温骤降,冷到她涩然发抖,她只是一时情急才那么说,可是明显已经伤到他的自尊了。 她想跟他解释,却又无从开口。 情焱冷冰冰地俯视着她,仿佛千年寒冰一样的语气,“我就是碰过夜月又怎么样,银铃,你不过是个解决我生理谷欠望的女人,你以为你有资格装贞洁烈妇?” 她脸上苍白得可怕,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难听的话来形容她,从来坚硬的心一下子被他轻易打碎,她低着眉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