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码归一码,除了离开他身边,你想我做什么,我尽力帮你,算报答你。” 听罢,夜月怒气稍稍平复下来,然后转了一圈,瞥着她,“你要留在他身边也可以,但是要收敛你对他的非分之想,做得到?” 她没有回答,早就在离开御焱宫的那刻,她的非分之想已经消失殆尽,此刻,有的不过是她不了解的恨。 夜月就当她默认,继续说,“还有,你要帮我得到他,那样才算你的报答,你做得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