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沈夜冥缓缓垂下密长的睫毛,对着底下站着的白无常说,“我不在的期间,她少一根头发,唯你是问。” “是,冥王。”白无常应道,顿了顿才说,“那您要现在就启程吗” “明早。”他继续翻看着冥文,晚上他还有事要做。 白无常似乎意会,眼神意味深长地瞥过,离别前小两口肯定是要缠绵温存一下,这不奇怪。 回来后的江晓晓闷闷不乐,就连迟钝还沉浸在悲伤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