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,或者说还敢在国子监院中为他立下墓碑,是吗? 实不相瞒,老夫纵是有这样的心思,却也没有如此大的胆量。这三块墓碑都是老夫奏请先帝爷诏准后,才令人立在这院中的。” “这又是为了什么?”来兴儿听得又是一惊,忙问道,“家父不是被先皇处斩的叛臣吗,先皇为何还会诏准大人所奏,在国子监院内为家父立下这块碑来呢?” 老祭酒下意识地抬眼向院门处扫了一眼,见并无异动,这才长吁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