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延背着应欢快步走出教室,一边不解的问道:“什么血脉问题?” 应欢趴在他背上,感觉着少年不算宽阔却十分有力的臂膀,内心一片柔软,便忍不住将头搁在了他的颈窝处。 时延被他的头发弄的有些痒,但是没说什么。对于应欢,他总是要比对旁人更有耐心些。 应欢觉得姿势舒服了,才又解释道:“我们家祖上有人是有特殊血脉的,而我恰巧返祖了这种血脉。我身体一直很棒的,应该不会莫名其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