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。纵然肌肤早已冻白如鱼肉,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,只要觉察到马儿的步子略有迟缓,便狠下心来挥剑刺入马臀。 马儿负痛嘶鸣,每一声都刺在他的心底。 若非战况危急,他又怎忍心如此。 “马儿啊马儿,请你再忍上一段时间,我的性命都可掌握在你手上哩!” 战马极具灵性,似乎是听懂了主人在说什么,吃痛之下更为卖力地向前狂奔,不再吝啬一丝体力,哪怕就这样一直奔至生命的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