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“戒严”的消息一出,江奶奶急的不行,一天三次的给江叔叔打电话。 江爷爷嘴上嫌她瞎操心,每次打电话的时候,老头都凑到客厅里支着耳朵听,江源这头,刘明宣就经常去找他聊聊,转移转移注意力。 随着情况的日益严峻,弄的大家人心惶惶,脾气也日渐暴躁。 “哎!大伯赶紧去看看吧,你们家明松跟人家打起来了。”后街的一个婶子急惶惶的跑进来对着躺在炕上的刘爷爷喊。 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