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的云崕来说,那痛苦比起剜心也差不了多少。以他耐性,也疼得额上青筋爆起,嘴角隐隐抽搐。 “说得是。”他浑身都在簌簌发抖,却强忍着不敢动弹,几乎把一口钢牙咬碎,“就该、就该多要两根来!” 她集中精力,不发一语。 这也亏得云崕的生命力实在顽强,在高浓度灵液的帮助下,血管刚刚接上就有愈合的迹象。 也不过就是半炷香时间,谛听白毛就燃得只剩毫厘。 “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