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补好的坠子?”她把玩着胸前的链坠子。 他顿了顿才道:“陆茗。” “补得真好。”冯妙君细看那只松鼠,啧啧赞叹,“想不到他的手那么巧,心那么细。”不细看可是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。 她今日涂了粉甲,更显十指软嫩柔滑,抚着松鼠的模样像是抚着珍宝。云崕忽然不爽,凭什么被夸的是陆茗,他干么把功劳无故让给别人? 他扁了扁嘴,毫不脸红:“是我补的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