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微明的时候,肖重山才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。雨依然在下,却是小了不少,低低的雨声打在叶子上很像一首催眠曲。 “酒醒了就滚吧。”云草从外面走进屋道。 “啧啧啧,你也太不近人情了点,好歹安慰我两句,我这还伤心着呢。”肖重山揉了揉眉心才道。 “矫情。”云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才道。 “也给我倒一杯。对了,我发现你这里好东西不少。这茶壶是凝月壶吧,你用来煮茶实在是